原来灾祸从来都不是自己招惹的,而是悄无声息地摸上来,再打得人措手不及。
他不知为何人与人要互相残害,明明各退一步,互相帮扶能让彼此过得更为舒心。
他以为做错事了,有些人便会有愧疚之心。
但后来发现好像也不是这样,做了错事的人向来不会悔改,等到死到临头了落下的悔恨泪水也不是出于良心,而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
这种人,真的有必要救吗?
谢止礿想到这,长长叹了口气:“我觉得我真的是个傻子。”
宋弇似听懂了他在想什么,直言道:“你很好,不用改。”
谢止礿纳闷地看他:“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
薛蕴之不知道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回头一看高姝言已拎着包裹出来了,身后还跟着拿了个竹篮的桃枝。
“高姑娘,你这么快要走啦?”
薛蕴之颇为不舍。
“是啊。
我爹这信不知送了多久,搞不好已经在路上准备抓人了。
我得赶紧走了,免得连累你们。”
高姝言让桃枝将篮子递过来,拿出里面的两个香囊,“喏,这香囊送你俩了,每个上面我都绣了两只鸳鸯。”
谢止礿第一次收到香囊,手触碰到光滑绸面时当即有些感动:“高姑娘,多谢。”
宋弇接过香囊,只见这两只鸳鸯形状看着有点像鸭,丝线还有些毛糙,针脚亦不平整。
他摸了摸绣面,嘲道:“你这绣工真是……摸着这么凹凸不平。”
高姝言瞪他一眼:“本来就是紧赶慢赶赶出来的,我都要走啦,你都不说两句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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