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头,下了床,走路有些虚浮。
他心想着,得抽空锻炼了。
他的工作大多数时候都坐在办公室,被草得行动不便让他有些抹不开脸。
他扶着洗手盘,有些精神萎靡地刷牙洗脸。
也没眼看镜子里头,映着的身上的可疑痕迹。
等他穿完衣服的时候,如常看一眼镜子里自己的仪容。
看到脖子某处地方,他倒抽了一口气。
他的领子上有点红痕,要是懂人事的,瞅一眼也能猜到是吻痕。
南一醉做那档事喜欢制造些痕迹,找的地方,穿了衣服也看不见,他就随他了。
没想到昨晚他突然又发疯。
他提拉了一下领子,怎么也遮不住。
除非竖起领子。
他又怎么可能竖着领子去上班。
那个吻痕刚好就在领子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有一部分遮住了,也有一部分遮不住的地方,而不能遮住的地方已经足够让人判断那是吻痕了。
还半遮半掩……衣服下还有数不清的痕迹,让人联想翩翩。
孟熠行有些生气。
三十多岁的人了,咋还那么幼稚。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
他要上班了。
也管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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