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了:“你怎么那么横,我该你的啊,周津塬?”
周津塬幽暗的眸子里,时明时暗,因为他自己知道,只是掩饰着心浮气躁。
“你和涂霆……进展到什么地步?”
他把话说得尽量平静。
赵想容不耐烦地回答:“涂霆是我男友。
其他的,你自己想。”
周津塬神情很淡,但他像被打了一拳,脸色苍白。
他曾经对赵想容说,他和苏昕没什么。
赵想容当时脸上流露的表情,很古怪。
现在,他理解了,眼睁睁地被心爱的人所抛弃,克制不住的战栗疼痛。
接近恐惧。
每个人,做那种事情都有最喜欢的体位。
周津塬昨晚深吻她,赵想容终于情动,但她没有娴熟地伸着长腿勾着他的腰,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勾上去借力,她小心地避开,做了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姿势。
这小动作,夫妻两人做爱时从不曾有过。
周津塬有所察觉,过了会才顿悟,他喉结重重地滚动,居然有血丝的味道。
涂霆练舞时腰不好,赵想容会用一种让他省力的方式亲热。
而周津塬偏偏是骨科医生,值门诊时,他会面无表情地回答一些男性患者提出的:医生,我腰不好,怎么在床上省力……这种奇葩问题。
答案是,让女生跪着。
男生更多地使用臀部肌肉。
周津塬垂眸看着赵想容白得吸光的胸,她依旧如他记忆里那么妩媚,对驾驭男人无师自通。
他意识到,别的男人也占有过她,那一瞬间,他眼睛凶得就像刺青的兔子红眼睛,周津塬的理智湮灭,他直接咬她,想吸她的血,他耳聋了,除了赵想容的哭喊什么也没听见。
来势汹汹的黑暗一直在他身上蛰伏,盒子已经被打开,他就只能把裹着背叛,阴暗,不被人所理解的爱情都放给手里,硬塞给她。
赵想容问他,是不是最近在休教学假。
周津塬“嗯”
了声。
“我最近不能休假,老大出事情。
就不如,你趁着能放假,自己出国一段时间,旅游,散散心都好。
你们医院工作太忙了,环境太单一。”
她说,“退一万步,就算我们能复合,你也要给我一些时间静静。
我告诉过你,现在想到你和苏昕,我就不行。
我绝对接受不了,你不能逼着我接受你。
津塬,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暴力的男人。”
周津塬捏捏鼻梁,他说:“赵想容,你再重复一遍上次的要求——你要我怎么跪在你面前,你才会不生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