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容晚上回家,带回一堆街头涂鸦的喷料,那是拍摄时的道具。
她手底下有个小编辑又辞职了。
周津塬在写他的会议记录。
她一进屋,房间的空气就填充她惯有的玫瑰香水味,非常浓郁。
周津塬抬起头看她。
赵想容的脸色有点苍白,她打了声招呼,随手把塑料袋叮呤咣啷地扔到旁边。
周津塬看到她的行李箱,静静地竖在墙角。
每次看到那一抹红色,周津塬都会挪开视线。
他送她的手机和充电电池,她也没打开,就堆在门口。
他让自己不要着急
如果赵想容非要出国,周津塬肯定得跟过去。
但是,他确实觉得,为了感情损害到他的职业追求,这也不太可取。
有一点可以肯定,周津塬不想再为爱费神,他需要赵想容重新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的……所有物。
赵想容提着她的手提包去洗澡。
自从他改过她手机通讯录的名字,她换了新密码和指纹。
她如今很防着他,随身携带手提包和手机。
等赵想容洗完澡,她在里面吹着头发。
周津塬静静地听着那堆人工噪音,心情莫名愉快。
他走到开放厨房,摘下两盏高脚杯。
赵想容的酒柜里存的都是红酒和白葡萄酒,很女性化的柔和口味,几乎没有任何威士忌之类的烈酒。
周津塬挑了一瓶好年份的红酒,用兔型开瓶器打开。
醒酒时,他无聊地盯着前方,注意到角柜上有一张自己从没看过的照片。
他走过去,举起来,赵想容正靠在她那堆名媛贵妇朋友里,做着鬼脸。
合照效果很一般,周津塬顺手放下,不巧把旁边的相框碰倒了。
相框如同多米诺骨牌,瞬间就歪倒一片。
边缘处的相框砸在地面,发出尖锐声响。
他回头看了眼,赵想容还在里面吹头发。
她是个小聋子,也听不到声响。
周津塬俯身将相框捡起,其中一个相框镜子被砸碎了个小角。
他沉吟片刻,把最大的相框往前摆,想遮住它。
这时,他摸到相框后面藏有什么东西。
周津塬再回头看了眼,顺手把医学胶布揭了,想看清是什么。
两份医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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