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和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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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稍微有点智慧和脑袋的人，都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钱远，你跟了小羽这么久，是不是还记得唐磊？”
秦谨舒眼望着车窗外，窗上的倒影是自己苍白的脸孔。
曾几何时，她也同样像现在这样坐在车后座里，任由司机带着自己穿越阳市的大街小巷。
只不过当时唐磊正坐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欣赏街头的风景，那是如此的赏心悦目。
对于这段往事，除了秦谨舒，钱远自是记得，因为当年的他也曾充当了他们的司机。
只是他们一路走到今天，内心深刻知晓此刻失去的不仅仅是光阴，而是另一条原本拥有着幸福人生的生命。
当这条生命陨落时，连带失去的还有另一个早已失去灵魂，独独剩下空壳的女人。
这个女人从当年的天真无知，一直变成今天的深沉和工于心计。
而制造这一切的除了苏清泉，还能够有谁？“夫人，我当然记得唐总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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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13年来真是苦了您呢。”
钱远的话悠悠的从前方传来。
“13年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幸好我还有小雪和小阳。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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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知道唐磊。
我这些年来去祭拜他的时候，小雪就曾经问过我到哪儿去，但是这段往事我想不该让她知道。
若是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岂止是徒增烦恼，同时也会暴露了苏清泉当年不折手段、赶尽杀绝的恶行。
“苏清泉的事迹，小雪和小阳不可能一辈子被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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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小雪这几天已经开始怀疑了，只不过她没问出口。
小雪是如此的精明，多少会猜到一些，只是不敢去面对。”
钱远的话秦谨舒自是听明白，但是他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因为一个孩子而毁了全盘计划。
“小雪和小阳只能够在牢狱里再次见到他们的父亲。”
很冰凉的一句话，却足以显示了秦谨舒的决心。
这么做，也只不过是她身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给予自己和儿女的保护。
“钱远，先回去小羽的公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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