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的下拜,每一个礼节,都行的无比恭顺,令他觉得在他面前的不是阮忱,而是谨妃。
他攥她的腕,竟觉她瘦了许多,引她到软榻上坐,她亦不推拒,却只字不语。
半晌后他搂着她的脊背将她放躺下说“阿意,你怎么了?”
这熟悉的称呼令她眼眶一红,阮忱强忍着泪水摇了摇头。
他俯身上来解她的亵衣,替她解下后见她仍旧不动。
他笑了笑“阿意?”
毕竟他日前不会替她解衣裳,如今已是极尽温存了。
她落了泪说“今日我不想自己褪。”
他闻言有些讶异,点了点头将她抱起来,亲手去解她的抱腹,她的身子微凉,头软软的轻伏于他的肩上。
待他褪下后又说“还要我来吗?”
她点点头阖上眼,主动抬起了腰身,他将她藕荷色的亵袴褪下,搁至一边。
烛火明灭,他的手于她的膝上摩挲,问“你膝上怎么有伤?”
她未曾睁眼,身子因有些凉意微微抖着,回说“前几日于殿中未站住,磕到了。”
他继然轻抚,手一刮她的鼻尖“如今还有印记,当时该磕的多疼呀,你那么怕疼,以后小心一些,如不然,就让宫娥将软毯铺上。”
她点了点头,答他“好。”
他自案边取出一个小瓶,因她惧疼,是以他特地命司药局制了润滑的药油,每次他均会为她涂抹。
他方取了药油倒于手中,于她的肌肤缓缓的摩挲,便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此事毕后他俯身上去啜她的唇,他在这事上待她向来温存,从无急躁。
今日她亦乖顺的很,虽无回应,但从未去推他。
他于她如霜雪的颈上流连,于她的双陇上轻轻的触碰,约莫一刻钟,他探至身下,俯于她耳侧回话说“阿意,放松些,不然你会疼的。”
她本以为今晚如常,但心意致使身体的抗拒无法改变,她只得尽力缓了两口气,待他复纠缠半刻钟后,复探。
依旧说“阿意,今日怎么了…”
他的唇啜于她的耳垂“是我没能让你满意?”
她的臂环上了他的背脊说“入吧。”
他闻言摩挲她的脸颊说“阿意,别急。”
她的手抹去他额上的薄汗“可我不想看你忍。”
他闻言动容,继续吻她。
直至又熬了一刻钟,他才抚她的脸颊说“你这样,是会疼的。”
她阖上眼轻轻的应,他的手找到她的,十指相扣后他缓缓的入内,她痛的眼泪止不住,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肯,一直说“阿意,你别忍着呀。”
她拼命的抑制住嗓子里的咿呀,不停的摇头。
两人折腾了许久,不知多晚,他终于酣畅淋漓,躺于她身侧,并小心的替她盖好被褥。
她受疼痛煎熬,却又强迫自己清醒。
此事毕后她说“明日陛下还召妾吗?”
他闻言有些吃惊,转过身面对着她,笑说“这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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