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说得一本正经,像是在说真事似的。
“我怎么没听说……”
江恕微勾了唇,他的小不点儿长大是长大了些,可看起来还是好骗。
“没舍得告诉你,怕你担心我。”
这倒是真话。
温凝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担心你。”
江恕不以为意:“不担心我?那刚刚我想揍那几个王八犊子的时候,是谁娇滴滴地冲我老子撒娇,拦着我不让动手,说饿了,要我陪着吃饭?”
“凝凝,刚才是不是担心我呢,嗯?”
“谁娇滴滴撒娇了?”
温凝攥了攥手心,真想一拳锤死面前这个得意洋洋的男人:“那是在局子门前,我怕你连累我和檬檬,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嗯。”
向来高傲的男人居然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太高估自己了,我当初就不该放你走,更不该把那该死的离婚证给办了。”
这大抵是江恕这辈子说过最低声下气的话。
提起离婚,温凝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小姑娘别开脸,眼角微垂,双手撑着柜面,伸着小细腿从玄关柜上跳下来。
江恕也不拦着她,还凑近了些,伸手抚上她的嫩腰,扶了一把。
温凝仰起头瞪他,一把将腰间的手拍开:“你回家吧。”
小姑娘板着脸,下了逐客令,想起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立刻脱下来丢回给他。
这不脱还好,只能在黑暗里,探进去占占便宜,一脱,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江恕倒吸一口气,觉得呼吸都有些浊了。
温凝看着他这莫名其妙的样子,猛地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檬檬给她换上的小礼服,腰间什么都没有,此刻一览无遗。
她脸庞唰得一下通红,头也不回地跑进房子最里侧的主卧,“啪”
的一声将门锁上。
江恕被晾在原地,歪着脑袋懒洋洋地摸着后颈,“啧”
了声,早知道就不给她换这么大的房子了,就该在楼上那一小间的屋子里,由她跑都没地方跑,随随便便就能把人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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