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醒了,坐在床上运功。
池离言将所见所闻跟她说了一遍,说完半炷香,她才缓缓睁开眼。
“你有什么见解?”
江莲一脸茫然:“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听见。”
池离言:“......”
只好又从头到尾给她说一遍。
江莲听后点点头,“所以呢?关我们什么事?”
“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是很奇怪。”
江莲坐到桌前,拿起削水果皮的小刀,在左手的拇指上割开一道口子。
她正打算继续割食指,便被池离言拦下,“你干嘛??”
江莲木讷地回应:“放血啊,你不是看到了么?”
池离言觉得她今天不对劲,很不对劲,“我就是问你放血干什么。”
“胀、痒。”
江莲夺过手,再次下刀。
在刀刃切到肉的瞬间,池离言表演了个空手接白刃,一手紧攥着刀锋。
他的血顺着滴进江莲的伤口里,她才清醒几分,深吸一口气:“年前有一天是阴气最重的日子。”
所以她虽没过过年,却知道过年。
她的体质特殊,每到这个日子就跟死物一样,血液沸腾不安,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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