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太好了。
而且哪有刚开始流亡的人不低调一点,反而这么张扬的?
南一明脚下换了几次位置,强迫自己别听从第六感离开,先试着搞清状况。
他靠在墙上,假装看手机,同时通过机身背面的镜头观察周围。
另一边的拐角停了辆运货的三轮车。
车厢一人多高,上面遮着布。
街很窄,几乎全被三轮车占去了。
一个壮汉从车后面走过来,和附近大部分生活极为困窘的人一样,无时无刻不气急败坏。
他从缝隙里挤出来,后背好像擦着墙了,气得回身用力踢了车子一脚。
车身一晃,遮布一角掀开一瞬,露出一点白。
特安局的防护服。
店里的人付完钱,马上要走出店门。
南一明不动声色地转身往回走,抬头却看见另一个让他惊讶的人——一个欧洲血统的白人。
老外没什么好特别的,可出现在流亡逃犯的聚集地,就不一般了。
更不一般的是,除了他自己,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如常地走在街上,如常地从屋里向外张望,就像这人是透明的。
他原本站着,突然转身向后的举动应该被透明人看见了。
那人的目光转过来,与他对视了一瞬。
南一明看到那人脸上掩饰不住的讶异,赶忙低下头走进对面的小巷,余光看见透明人快步跟上来。
他又侧头看另一边。
慢了这么一刻,食品店里的人走出来,见他步履匆匆,也跟上,却同样看都没看后面紧跟着的老外。
小巷里没什么人,南一明越走越快。
第六感警报全开,弄得他心跳得飞快。
随着紧张加剧,血液涌向四肢,大脑有点思考缓慢。
该死!
然后他想到上次帮他平静下来的人,呼吸更加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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