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干什么还能让你看见是吧?陈暄心里大骂。
他突然想到,这位的透视力这么好,在他面前穿衣服是不是没用?
刚想用手挡住重要部位,他又想到,墙都不行,手就更没戏了,挡也白搭。
大主教似乎看出他在担心什么,笑了一声:“这种能力虽然十分有用,但对拥有者来说也是极大的困扰。
孙管事是在为我教承受痛苦,是极大的牺牲。”
孙然对大主教颔首表示感谢,然后转过来对两位客人说:“请二位安心,神赐予的力量我不敢妄用。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只会注意该注意的。”
果然,他的视线不往人脖子下面走。”
那也只好如此,毕竟人家存在这么多年了。
规规矩矩躺在床上,南一明觉得好像从没体会过如此静寂。
山里冬天自然也静,可那时有爱人相伴,便不觉得。
他明白了,这不是无声,是心里空落落。
他自嘲一下,怎么像个毛头小子,还“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起来?而且那人不就在隔壁?
想到这,他不但没释怀,反而起身走到墙边,身体贴上去,好像能离得近些。
陈暄从进了屋心里的骂就没停下。
他实在搞不懂这个狗屁教会弄到个极罕见的视觉四级,为什么要派到这种事情上?太无聊了是吧?直接装监控不是更好——也方便我屏蔽。
还有宵禁!
我特么已经念完书从寄宿学校毕业了好吗?
他实在没想到,昨晚两人在星光下心意相通,肌肤相亲,说什么朝朝暮暮,只一天,就成了这样!
还是因为破教会的劳什子规矩!
那个能透视的,接着痛苦牺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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