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思量了下,这才拿定主意。
对贾诩说道:“善!
虽然赵泽本身并无可取之处,然则暂时孤还需与其叔父赵忠有所用,不急于收网,可从他下手,看是否能使钱猛逐渐进入张让、赵忠视野里,钱猛为人武勇异常,或许可通过赵泽神不知鬼不觉将其安插至宦官一党之武将阵容里,如今北军屯骑校尉孙羽已亡,或许他们也需要寻找可靠心腹,代为接替也说不定呢?”
贾诩听了刘辩这天马行空的想法,也在心里略一琢磨,随后欣喜的笑着说:“主公此谋划,或可一试,也说不准真可成。
近日钱猛传话,那赵泽为报钱猛之恩,早已在其父面前推荐钱猛数次,赵延已见过钱猛,见其形貌雄壮,也是心中喜欢,已为其向赵忠说过好话,只是那赵忠谨慎,总以无有合适位置而推托。
想钱猛无任何势力背景,更是于市井中结识的赵泽,身份清白,而且其外形本就雄壮,让人见得都会认为其武力不俗。
若真有机会取信于赵忠、张让等人,就算不入北军,其它军职也是大有可能。
另外属下随后便会去请卢公于醉风酒肆会面,商议好明日便去何进府邸,并且将主公遇刺之事告知,让其留意朝堂动态。
今后便不再与主公有任何明面上的接触矣。
望主公厚待己身,属下这就拜别矣。”
说完,贾诩突然就向刘辩叩首跪拜下去。
临别的场景最是让人动情,刚刚我还没意识到,等贾诩入了何进麾下,我们之间的往来可就不能像往日那般,日伴左右,随时可以一起见面商谈。
而且做为长久的暗中间谍来说,今日与贾诩的这一分别,或许就是几年或是几十年,他以后的一切行动,都将是像在高空走丝一样,危险会随时伴在左右,为了我的大业,贾诩他辞别的如此干脆,如此的义无反顾,就像每次会面拜别时,轻松的对我说的那句:“主公如今天色已晚,属下这就要拜辞归家矣,明日再至府上一叙。”
我看着贾诩叩首低头,久不起身,那种临别不舍的情绪,抑制不住的占据了脑海。
我瞬间情绪激动起来,眼中也有温热感浮现,我强忍着不让它从眼眶中流出。
颤抖着双手去搀扶这位也已经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我手搭他的双臂,往上搀扶时。
贾诩随之也缓慢抬头,当我看清他那已经老泪纵横的脸庞时,我终于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湿润,哽咽的对贾诩说道:““文和先生,此去千万珍重!
你为孤殚精竭虑,冒此大险,孤必不会负你。
待他日大业有成,定让先生之天水贾氏荣耀于天下,以报先生今日之赤诚忠心。”
贾诩站起身来,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声音略带沙哑,但却坚定地向刘辩说道:“主公言重了,诩既已投身主公麾下,便将生死置之度外,唯有一心辅佐主公成就大业,方不负此生所学。
主公也需万事小心,切不可因一时意气而涉险。
这洛阳城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主公若遇难题,可令人传讯与属下。”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不舍的嘱咐道:“先生放心,孤定会谨慎行事。
先生在何进处,也需时刻留意自身安危,万事以保命要紧,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务必及时告知于我。”
贾诩正式拜别道:“自从贾诩与主公相交以来,主公每刻都以属下性命为重,令贾诩实是感激涕零,能遇主公这等明主,不复今生所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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