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郎正在案前打着算盘,笑道,“我听三郎探回的消息说,韩国公府的郎君与别家的郎君都不同,打会走路就跟着爷爷父兄辈在马上跑,军营里玩,没上过一日私塾,绝粹野蛮生长。
平日里大多与贩夫走卒来往,甚少与名流公卿为伍……”
他忽地又放下笔墨,神色间添了分回忆,“但我尚记得祖父说过,以前的帝君皆承袭开国□□之遗风,崇尚武功,精研文治。
文武并重,俭从善行。
并无当下这般娇奢淫逸,重文轻武。
百年前,朝廷权贵们不少都是韩国公府这般恣意,直到……唉……”
这方,韩翊一人PK数众,终是败下阵来,被一群强悍的军爷们架起四肢,就要往外抬。
他方才想起此行目的,“等等,等等,我,我有大消息要报告,卫四洲,你要是不听的话会后悔啊!
等等——”
众人刹了一脚,“姓韩的,别以为我们就怕了你国公府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我,我要见了卫四洲才说。”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去通报了卫四洲。
韩翊终于落了地,却只能隔着高高的院墙叫喊,“妈的,你们这院墙怎么垒得比别处都高的样子?”
他心里琢磨着想翻过去,目测怕是有点难哦!
墙后,卫四洲,“给你五秒钟,五,四,三……”
“哎哎,你个臭小子,够了啊!
我这里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你要听的话就让我进去慢慢说。”
“切,爱说不说,随便你!
谁稀罕呀,我们要睡觉了。”
小姑娘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响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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