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杨俯身挑选西瓜的时候,衣领里滑出一条铂金项链,那颗藏着心的锁片晃来晃去,裴杨注意到,又很爱惜地把吊坠塞进衣领里,似乎不愿意让别人观赏。
甄懿微微一笑,主动拉他手,摈气凝神,一直牵手牵到家门口。
“还不松开吗?”
裴杨低头,甄懿恰好能看到他的下半张脸,隐隐含着笑,“我怎么开门?”
“我来开。”
甄懿积极地把手伸进他的裤袋里,掏了半晌,觉得不对劲——裴杨整个人都僵住了。
裴杨咽口口水,嗓音压抑:“你到底要掏什么?”
甄懿臊红了一张脸,忙不迭又摸了一把,总算把钥匙找出来,插进锁眼。
开了门,裴杨从后面把他顶进门去。
膝盖抵着甄懿的胯间,他不敢胡动,气息全乱,“干嘛呀?”
裴杨低声说:“你就会这样哄我。”
他又无奈,枉作困兽之争,俯首认命,“我怎么就吃你这套?”
裴杨颈间有汗,甄懿看了一会儿,伸长脖颈,把唇印在他的大动脉上,舌尖有淡淡咸味,又一路向下,擦过那条细细的项链,他心里很柔软,“谢谢你就吃我这套。”
裴杨右手把西瓜放在地板上,然后双手交握,猛地把甄懿凌空抱了起来。
“西,西瓜呢?”
甄懿搂着裴杨,怯怯地问。
“先流汗,一会儿再吃。”
临近裴杨回美国的日子,甄懿表面上不露声色,照样甜言蜜语,照样撒娇索吻,可是避开裴杨独处的某些零星时刻,比如在厨房撕开垃圾袋的时候,他就会有一种感同身受的被寂寞撕开的苦楚。
回美国前一天晚上,甄懿没心思做菜,发挥水平失常,他不好意思把做坏的菜端出去,自己勉强解决掉三分之一,就搁置在厨房,准备点个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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