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琎这人大家都知道,天生武曲痴。
自称叶玉棠,还持达摩杖,十有八九没假,自然是要去会会的。”
“笑话,”
孔婆婆道,“他哪里进得去烟云客栈大门?”
师弟道,“青龙寺今年有个同行挂单俗家客,是剑南节度使家小姐。
今年同来太乙镇,正是想请龙头。
谢琎一早便去了雪洲客栈,软磨硬泡,说要替别人试一试龙头功夫深浅。”
后头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了。
古人石榴裙下死,今有雪元剑金刚达摩杖下折。
孔婆婆哼笑一声,“谢琎,你是想过两日上论剑台,给诸位江湖前辈看一看你那豁刃宝剑出鞘?”
众人一阵哄笑。
谢琎道:“不敢。”
孔婆婆说,“你要么将这雪元剑补回原样,要么这论剑台,今年你也别上了。”
婆婆撂下话便走,留下一群少年人立在院中,鸦雀无声。
肇事师弟江中阳自觉多话,小心翼翼上前赔罪,又说:“你若不嫌弃,用我的剑吧。”
谢琎笑道,“剑虽都叫雪元,可我惯用二尺九寸剑,你人不高,剑也短我几寸,这几寸可不敢小觑。”
中阳又气又急,“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不比了。”
谢琎摆摆手,“小事。”
自然不可能没事。
镇上铁器铺倒不少,雪元剑开刃破了,可不是谁都能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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