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然握着少女的肩头将她转了个方向面朝自己,方晴将脑袋垂下去,望着脚尖,小声说了句干嘛。
阳光倾泻而下,少女的头发泛出栗色的光泽,耳畔边有两撮卷卷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拂动着。
他盯着她烧得通红的耳根,耳垂粉嘟嘟的,往下是少女白皙而修长的脖颈,再往下就是小巧的锁骨。
他情不自禁滚动了一下喉结,看着她眸色深了几度,嗓音微哑:“没干嘛,只是想告诉你,你走错方向了。”
方晴:“噢……”
“很久没来了,我带你去。”
江易然松开少女的肩膀,很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行李箱,空出来的一只手去牵方晴,宽大的手掌将她完全包裹。
然后江易然用力握了一下。
方晴讶异地看了他一样:“你干嘛?”
江易然微微蹙眉:“这大热天的,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方晴从小手脚就凉,冬天晚上睡觉也捂不热,经常睡着睡觉就会被自己的体温给冻醒来。
小时候回奶奶家,老人家说是因为和她生肖有关系,属蛇的,性凉。
后来舅妈还拿这说事,说方晴这个属蛇的是冷血动物,养不亲,不贴心……因为习惯了,方晴也没太当回事地道,“一直这样,没事,你别担心。”
江易然抿紧唇没说话,又用手揉了揉小姑娘的手,好像要给她搓热一样。
方晴怪别扭的,笑着甩了甩手,说你再揉就不要拉着我了。
到家门口时,江易然拿出钥匙开门,进了屋顺手就把那串钥匙扔给了方晴,拎着她的行李去卧室:“你坐一下,我给你收拾。”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那个扔的动作太自然触动了方晴的某个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方晴握着钥匙站在玄关处,看着江易然的背影,眼眶莫名有点湿润。
她喉咙有点哽咽,笑着调侃他:“你就这么把钥匙给我了,也不怕我做什么坏事啊?”
“你想做什么坏事?偷东西吗?这里一穷二白什么东西都偷不了。”
江易然挑了下眉,对她露出个暗示意味明显的微笑:“除了可以偷我。”
方晴“噗”
得笑出声,心里像是涌过一股暖流,她克制不了冲动,突然像只被发射的愤怒的小鸟冲了出去,扑进了江易然的怀里,手脚并用八爪鱼似得地抱住他。
江易然的胸口被重重撞了一下,退了一步,稳稳地接住了她的姑娘,像抱女儿一样抱在怀里。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那鲜活猛烈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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