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玉珠说,昨晚二姐难受了一夜,一直趴在床边吐。
今一早姨太太去看她,二姐闭门不见。”
施图安往桌上摆着餐道:“玉珠说二姐的脸都肿了!
好像又说现下二姐闹得不行,昨夜踹了三姐的门……”
正说着,门外玉珠一脸为难道:“大小姐,您快去看看二小姐吧!”
房间一片狼藉,玉珠拿回来的餐都被挥到了地上。
施怀瑾在屋里哭,哭累了就趴在桌子歇息。
昨天挨了梁晚月一巴掌,她就跑去质问施怀先,问施怀瑜差点落海是不是他做的,谁知他却厌恶地盯着她,说她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她极力解释这事与她无关,可施怀先就是断定了这事是她做的,让她跪在房间反省。
直到晚上,他回来说这一切都是误会,船长已经道歉了,但他很生气,他要惩罚她,惩罚她对他的不信任。
否则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他让她换上施图南的衣服,拿着软鞭狠狠抽了两下,抽着骂着,抽着骂着。
看她疼的受不了了,就立刻跪下抱住她,又是亲吻又是道歉。
没一会,又故态复萌,把她哄到甲板上,找一个背人的位置,让她跪下替他吃。
如果听见有人经过,他就异常兴奋,拽住她头发喊:囡囡,囡囡。
“二小姐,二小姐,大小姐来看你了。”
玉珠在外敲着门喊。
施怀瑾缓缓睁开眼,没理会门外的人,捂着肚子回了床上。
她要睡一觉。
清醒时也许明白施怀先是个变态,也想过要离开他。
可一见着他,他一求饶,虔诚地吻着她肚皮,说要给她们母子最好生活的时候,她就很幸福很幸福,对他又有了万般期待。
门外换了人喊,她听见了施图南的声音,她双手捂住耳朵,严严实实地躲在被子里。
你好奇啥?!
施怀瑾不愿开门,施图南也就回去了。
施图安担心道:“大姐,二姐不会有事吧?”
“不会。”
“我觉得这两天好奇怪,总感觉还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施图安嘟囔道:“三姐同二姐突然翻脸,姨太太也……不对,好像自从我们抬了十六箱家财上船,先是遇上海匪,接着就是姨太太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落海,我们好像一刻都没清静过。”
“大姐,你说,我们是不是不该大张旗鼓地抬……”
“你不是约了人?”
施图南打断她。
“呀呀呀!
我约了何月儿!”
说着火急火燎地跑了。
施图南在原地站了一刻,才不急不缓地折回梁晚月房间。
梁晚月刚吃完早餐,拿着针线缝补旗袍,一面补一面对着施怀瑜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何家那个浑公子就是看我们娘几个好欺负,平日与他交往的都是些交际花……罢了,谁让我们没能耐,任人欺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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