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司马慈凰不停地把胃里的东西往外吐,使劲想把刚才几乎和他亲密接触的物体和液体擦掉。
现在好了,只要这个蛊不违反人体正常构造,九鲤怎么说都活不了了。
“小贱人,竟然有胆子嫁祸血门。”
剪衣一手粘稠的液体,一脸阴霾。
六灵施施然向尸体走来往上面撒药粉,一只幽兰色的虫子缓缓从九鲤口中爬出遇着药粉逐渐化成一滩水。
“你究竟是谁?”
柳紫陌看着地上的尸体沉吟道。
剪衣吊儿郎当地擦着手,“我乃血门四门主之一,本名就叫剪衣。”
六灵扑哧笑了出来,“难怪那个血门的杀手一直追着你回去,原来是门主自己跑了出来。”
“那是灰夜,也是四门主之一。”
剪衣瞪了六灵一眼,“死女人,我跟你没完,别以为合作一次我就会放过你。”
这桩极其血腥的案件就在凶手不明,目的不明,重要证人不和的背景下奇妙的结束了,那个神秘的符号以及九鲤口中的主人依旧是一团谜。
姑且算是主要打手之一的司马慈凰蹲在墙角吐得死去活来,怎么看这些人当中就他这个出力的最倒霉!
欲哭无泪!
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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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紫陌合上面前的卷轴疲惫地叹了口气。
随着春天的到来进来宣城春雨绵绵,看着窗外细密清亮的雨丝倒让人产生些缠绵哀怨的情愫。
流艳馆的案子完结之后,剪衣依旧不顾血门的干扰坐镇流艳馆当起她的老鸨没事和六灵吵吵架还跑来太守府骚扰下司马慈凰。
魏家的两人自从案件真相大白后也一直深居简出,不过听过最近不少江湖中人想来吊唁下魏靖林。
一想到魏靖林那乌七八糟天南海北的交友圈,柳紫陌又是一阵头痛,看来宣城最近少不了鸡飞狗跳。
“大人。”
管家端着杯茶从角落里冒了出来,“杨捕快刚才说那个跛脚老赵还有些遗物过几天要找个人去看看。”
跛脚老赵是宣城西城的一个乞丐,住在城外的破庙里经常在西区乞讨。
没有人知道他的本名叫什么,只知道他姓赵,西城顽劣的小孩尤其喜欢捉弄他都叫他跛脚老赵。
三个月前的一天早晨,路过破庙的人想顺道送点吃的给他没想到却发现他头撞在庙门口的大石头上,死了。
虽然这本案子明显属于意外死亡,但是秉着人道主义精神柳紫陌还是特别调查了一下。
他幽幽叹了口气接过管家手中的新茶,“我去好了。”
“大人是现在要去?”
柳紫陌刚点了点头管家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再出现时手里提着一套雨具。
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在湿润的石板路上,柳紫陌不得不感慨一下自己就是那劳苦奔波的命。
路过闻水楼老远就能听见里面人声鼎沸,司马慈凰拍着醒木添油加醋地讲着最近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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