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正信就笑,你自找的,怪谁呢。
是啊,还不就怪我自己。
成年之后的洪正信沉稳了不少,前两年又结婚了,更加踏实不少。
记忆里那个满嘴跑火车励志做李狗嗨的少年人慢慢有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在这个寸金寸土的城市站稳了脚跟。
想起他老婆,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你不是备孕吗,现在吃烧烤?绾绾不打你?”
“打什么呀。”
洪正信打了个饱嗝:“已经怀上了,我解放了。”
我拍了拍桌子:“这么大的事不跟我们说?”
洪正信摆摆手:“还没稳呢,想等彻底稳了再和你们说的,不过也就这段时间的事。”
我笑道:“干妈预定了啊。”
洪正信比了个“OK”
的手势。
“不过怀上才不是解放,以后有得是头疼的。”
我垂眸,用吃完的签子在桌上无意识勾勒了一个孩子的轮廓。
洪正信察觉出了我突然变化的情绪,吃东西的速度慢了些许:“怎么了?你也怀了?”
“嗯,前段时间怀了,然后没了。”
洪正信放下了签子:“怎么没的。”
我看着桌面道:“江铖要我给夏恬箐捐骨髓。”
我话说到这里,洪正信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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