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座位上的崇映晖几杯酒下肚,已经是脸色微红,听着那两人的话,勾着一边嘴角,显然是听出他们是在拍马屁。
“今日不谈国事。”
崇映晖淡淡一句,一仰头又是一杯酒下去。
本想讨好崇映晖的两人瞧见他这副态度只好悻悻地坐回去,不敢再说多余的话。
倪日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品酒吃菜,不参与别人的讨论也不附和他人的言辞,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静静的听着。
时不时朝四泉看上几眼说几句话。
好似这纷繁嘈杂的世界之中就他那一片小小的地方才是一方净土。
崇映晖喝着酒一直瞧着倪日的一举一动,据探子的信息,倪日只不过是一个在外游荡多年的沧海遗珠,生性乖巧伶俐,无甚心机。
按理说崇映晖根本不用把他当一回事,因为倪日根本不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但是当看到他那份异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宁静时崇映晖心中突然噌出一团燥火,十分想与倪日过上两招。
“七弟,听说你以前生活的地方男女皆精通骑射狩猎?”
忽然头顶传来崇映晖的声映,倪日一怔,放下手中的筷子望向座上那人。
“大哥言过了,哪里是男女皆精通,只是那的族人以狩猎为生,男人们每隔一段日子去山中打些野物回来,而女人则在附近摘果子,用兽皮做些粗制的衣物。
日子过得倒也安生。”
倪日慢慢地向崇映晖解释,不想让崇映晖误会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太过神话。
“哦,原来是这样!
那七弟也会进山狩猎喽?”
崇映晖转了转酒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倪日警觉起来,本能地感觉到崇映晖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极尽所能地用谦卑地口吻回答道,“映日自小身体孱弱,族长很少让我进山。
直到回京我也只进过两次山,只不过草草打了只野兔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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