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冲了杯咖啡,靠在冰箱边上喝完,等心率上去后,才从茶水间离开。
出门直走,拐个弯往里去就是老何原来的办公室。
屋里有动静,门半掩着,声音杂乱。
很快吱啦一声响,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走廊上瞬息变得嘈杂。
或高或低的鞋子踩着大理石的地,有的脆,有的闷,步调纷乱,声音从模糊到清晰。
“那行,裴律师我先去忙。”
“哎,我这儿也,组里马上开会。”
“裴律,办公室安置得哪儿不合适就跟我说,我让行政处调整。”
……
我窝进茶水间的短短十分钟,贵宾竟然已经莅临。
新合伙人原来姓裴。
裴。
裴律。
我正反复咀嚼这两个字,人群便在我面前分流。
西装革履的同事来来往往,谁踢到什么东西,零碎的碰撞声后,掌心大的玩意儿像坐了隐形滑轨,滑到我脚边停下。
是个盒子,做工并不精良,木质边缘粗糙,像是在两元店里花二十块钱买的。
盒盖边角有一块硬币大小的图案,不算漂亮,更像画了半截的儿童画,乍一看看不清是什么。
有点怪,我蹲下多看了两眼。
但我很快意识到,这玩意大概率是从何为思甩给助理的箱子里掉出来的,是新老板的东西。
纸箱体积可观,又是满满一大盒,一米五左右的姑娘怀抱着前行,遇到点儿状况不是意料之外。
我没有泛滥的善心,但物伤其类。
考量几秒,我站到裴律师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两声。
新主人没动静,却是老胡应的。
“请进。”
声音离得很近。
怕撞到人,我轻推开门,办公室的光景逐渐暴露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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