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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公安被他说的有点无语,二大爷开口问道:“那你能不能给我们看下,邮寄过来时的信封或者汇款单?”
舒殷愣了下,说:“我没想着还有用,都给扔掉了。”
张小波听了觉得不对,接着问:“你能回忆下一个月前,十一月七号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舒殷想了一段时间,说:“我想不起来了,可能在家睡觉吧。”
“有人能证明吗?”
张小波问。
舒殷停了会,说:“不好说,我一个人住单间,而且还对外开了个小门,进出都很方便……”
他挠了挠头笑着说:“这越说越觉着自己可疑了,唉,我见你们找我,就知道是那些粮票闹的。”
二大爷看着舒殷全程都很放松,心里觉着这人要么说的是实话,要么就是个心理素质过硬的老手。
这么一想,和案犯似乎也能对得上。
因为舒殷没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他就被公安留在了看守所里。
二大爷心里知道这也就是在现在这年代,过个几十年,哪儿还能这么轻易让公安扣下。
过了两天,又有个可疑人员进入了视野。
这是镇子里一家工厂的锅炉工,他的同事向警察提供了一些线索。
事发那天晚上,本该这位叫郭伟的锅炉工烧夜班工人的洗澡水的,结果那天晚上有一段时间,水都变冷了,根本没法洗澡,这说明失窃当晚至少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这个郭伟并没有在岗位上。
而该人身高一米六八,平时一直没什么余钱,最近却开始大手大脚,买了不少好东西。
没说的,张小波又把人叫来询问了一番。
然而郭伟一听怀疑他和粮票案有关,立刻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
原来他背着人,和几个混混经常赌钱。
事发那晚就是去打牌了,最近买东西的钱,也是后来手气好,陆续赢回来的。
这事好查,把那几个混混,单独审问一番,几份口供都能对的上,这郭伟的嫌疑就被洗清了。
眼下看来似乎最可疑的就是舒殷了,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中午,一位妇女来到公安局,说她可以证明舒殷和粮票案无关。
大家聚在一起听了一遍,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这女人叫韩雯,是镇里的一名寡妇,还带了个八岁的闺女。
以前舒殷刚回家没多久,不知怎么就对她上了心,但他家里人强烈反对,而韩雯也有思想包袱,最后两人就搞成了偷情似的暗地来往。
案发那晚,舒殷正是和韩雯在一起,可他不愿意给自己情人惹麻烦,竟然宁愿就这么呆在公安局里,也不说实话。
至于那些粮票,还真是他战友邮寄的,汇款单都在韩雯那里保管着。
而舒殷前一阵决定无论如何要和情人光明正大的结婚,家里明显是不会支持,为了多攒点钱,这才开始把那些粮票拿出来换钱。
而那八岁的小姑娘也早就把舒殷当做新爸爸了,这两天看不见人还哭了好几场。
这也让韩雯觉得自己还不如个孩子重情义,于是她干脆豁出去,无论如何要把舒殷救出来。
二大爷颇为无语的看着哭成了泪人的韩雯,感觉自己一伙人就像那不懂爱的法海似的,活活拆散了恩爱的一家人。
臭着脸的法海们很快也查清了韩雯说的事情,他俩的关系,其实不少人都知道,就连案发那晚舒殷去了韩雯家也有人知道,那就是舒殷的妈妈。
但是她却想着借这机会,让儿子看清楚那狐狸精的无情无义,最后自己再去把儿子救出来。
于是这位母亲硬咬牙看自己儿子进了局子,也没吭声。
舒殷出了公安局后,第二天就去领了结婚证。
他老娘本来还把户口本藏起来了,结果这位更厉害,硬是趁他老娘买菜的机会,给偷了出来。
直到他娘看到了红艳艳的结婚证书后,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把户口直接上到了韩雯家,此刻她觉着自己的一片苦心简直就是喂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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