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易舷始终没有办法放下她的背叛。
这不仅是他的痛,更是他的耻辱。
“是要做我的情妇,还是要我做你的情夫。”
易舷用最冷酷的语气不断折辱董长音。
“你不能这么说。”
董长音痛苦地摇头,身上的裙子随着她的晃动而摆动。
易舷看到董长音时,第一眼先注意到她身上的裙子。
锦徽有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是锦徽在美利坚订购的那条。
因为是纯纱制作,会隐约露出背部的大片肌肤。
锦徽嫌弃太暴露,不好意思穿出去。
可她又很喜欢这条裙子,所以只在他面前穿过一次。
那天易舷缠着她要了又要,裙子的手感很好,易舷产生过想要撕烂它的冲动,被锦徽给拦住了。
直到如今,锦徽都怕易舷对那条裙子下手,一直放在衣柜的最里层。
男人是懂女人如何作态。
只是有人为了好玩没有点破,有人欣然接受当作不知。
如今这态势,易舷但凡在这个包厢里超过十分钟,身上的脏水是擦也擦不掉了。
“想说话就出去。”
说罢,易舷拧开房门把手离开包厢。
门开,风吹来。
易舷能够闻到董长音身上的香水味,清新淡雅的香气,这曾是易舷最喜欢的味道。
现在重新闻到这股味道,他产生了一丝厌倦。
没有茉莉花香好闻,更比不上他家庭院里的弥漫花香。
易舷的手指在玻璃水杯上轻轻点点。
董长音的目光放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已经听说了,是易舷定制的婚戒,他从未拿下来过。
她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自己光秃秃的十根手指,早上她特意将婚戒拿下来,无名指迎来短暂的自由。
“锦徽对你来说很危险。”
易舷的手指一停,下颚紧了紧,半含威胁地看她。
董长音迎上他危险的目光,还是要说:“我知道城中一直有复辟的传闻,他们有意拉拢锦徽。
南边一直优待满清皇族,之所以对锦徽礼貌有加全看在她的出身。
可是这样的人太危险了。
允谋,你没有想过一旦锦徽和她机械厂倒戈其中一方,受到牵连和打击的必定是你。”
易舷淡漠道:“不需要操心。”
“我操心的不是她,是你。”
“现在锦徽不知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董长音忍不住说出残忍的事实,“宏鑫的纺织分厂不是开不下去,是被征用了不是吗?你根本就拿不回来了。”
“战争在即,纺织厂是重要的战略物资。
覃城是南北合力的重点城池,覃军、黎军、南边、北方都想将它收入囊中,你知道你拿不下来了,所以将它送给了覃军新大帅做他的助力。
可是现在局势覃军最弱,将来必定是第一个倒下的,你却给覃军做财政支持,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董长音终于放弃她的贤良模样。
她一直很理智很清晰,近乎无情。
不然当年也不会为了快速达成自己的利益放弃心上人,和别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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