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离不堪的家庭,为了重获世界最美好的自由。
董长音没有办法等待易舷回来,她甚至没有期待易舷会东山再起。
更换国籍只有那一次机会,她只能去求庄天贺,主动和他一夜缠绵,主动和他成婚。
对,庄天贺说得没错。
他是为了她去的美利坚,为了她加入别国国籍娶她。
可是庄天贺就是清白的吗?
他能在美利坚的金融市场站住脚跟,靠的不也是易舷留下的海外资产吗?
什么北平大少?
一个不得宠的私生子根本用不了庄家的资产,他也要靠摇尾乞怜,也要靠他人台阶当作登云梯。
他们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高贵。
“他为了我差点丢了性命,就凭这一点,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董长青挣脱他,走到酒柜前重新拿了一瓶烈酒,打开瓶塞,“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我生。
你想让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会做到。
但你别想让我忘掉他。”
“他已经结婚的了。”
“我不在乎。”
“他很爱他的妻子。”
董长青仰头喝下烧破喉咙的酒,眼泪顺着仰头的姿势重新回到眼睛里,她口是心非:“我也不在乎。”
“你为什么这么折磨你自己,还要折磨我。”
庄天贺顿感无力,他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发泄胸中积攒已久的闷气。
董长音不吭声,只是一味地喝酒。
“那就折磨吧。”
庄天贺走到门口,“不死不休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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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易舷特别急迫,总想用行动证明他对锦徽的不舍。
锦徽几次都被他弄得泣不成声,求他“轻一点”
都毫无用处。
喘息间她摸着他的脸问他,是受了什么委屈?
他总是将脸重新埋进她的颈窝里,求她说,她爱他。
锦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我爱你”
,每一次的柔软换来的都是他更强烈的攻势。
结束后,锦徽已经没了力气,连洗澡都是易舷抱着去的。
回来后被暖烘烘的被子包裹,锦徽勾住他的手指,声音含糊道:“别害怕。”
外面的暴雨未歇,滚滚天雷还在。
易舷躺下抱她,发出“嗯”
的一声:“我不怕。”
他是真不怕,可是在锦徽耳中则是他为了死要面子说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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