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是家里阿姨炖的,加了药材,小火煨的雪白,大补。
阮芳雨喝汤,仉星航就在旁边吃肉。
他一开始身体弱,没什么味觉,并不觉着香。
但几天过去,他的身体在精心调养下恢复一些,再看仉星航吃,就开始馋得慌。
仉南星端着勺见阮芳雨不张嘴了,顺着目光看去,无奈笑,把碗搁在床边小桌上擦了擦手。
“航航以前吃饭像喂鸟,虽然不挑食,但也没什么爱吃的。
现在倒好,吃什么都香,你养伤这几天,他得胖几斤。”
黄洋今上午纠结黄雷跃等班里“狐朋狗友”
来玩,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更欠打。
他说仉星航像是陪月子的老公,都有了“幸福肥”
。
结果被阮芳雨身残志坚地用左手一脱鞋扔出去了。
仉星航摸了摸下巴。
“有那么明显吗?”
.
吃过午饭谭曜州来了,把仉星航带出去跟医生商量下一疗程的治疗方案。
仉南星把餐桌收了,将床降下来让阮芳雨平躺,盖好被子,从桌子上拿了遥控器把空调温度稍微调高。
“你休息一会儿,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喊我。”
仉星航不在时,仉南星很少和阮芳雨独处,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张饱经命运不公却无丝毫怨气的脸。
他宁肯对方恨,歇斯底里朝他嘶吼。
最折磨人的,就是他谅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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