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星航转过身,扫过蜷缩在墙边的阮清芳,无暇多顾,跨大步踩上即将关闭的电梯去了六楼急诊手术室。
.
阮清芳稳定后瘫坐在厅里,手臂抱住膝盖,卷缩墙角呆愣愣看着前方。
仉南星神色复杂蹲下,看着她并不清明的双目,涌出深深无力感。
即便这人作恶多端,即便没有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即便已经疯了,但她生养了他,曾经抱着她在阳光悠然的午后荡秋千。
他不是冷血无情的人,为人子女看着曾经温婉的母亲狼狈又面目全非,他会心软。
.
阮清芳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口子,裙子也被勾破撕裂了好几处。
仉南星在她从高速跳车后就一直找人找过她,在仉宅外盯着。
但阮清芳一直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任何与仉家有关产业的地方。
她神志不清兜兜转转,从城郊走去了老城区,去了那条只在十八年前走过一遭的老巷子。
再次害了人。
.
谭曜州跟着仉南星蹲下,将捂着脸挣扎的人拉进怀里。
仉南星的身体僵着。
他就是这样高傲又防备的一个人,越是难过时越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好像从来没有人能让他敞开心主动靠着说句“我累了”
。
谭曜州摁着他后脑,将额头强硬抵在自己肩膀上。
“南星啊。”
他说:“别为难你自己了。
除了你是他的儿子外,你并不欠她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