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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度是严重的高烧,仉星航表面精确伪装自己不受影响,实际整个人都昏沉疲累。
阮芳语一走,他便懒得控制自己,成为病号该有的样子,平静躺在床上,指尖都不想抬。
他对周围感知变弱,但脑海中的记忆和画面却变态清晰。
一张张闪过,交织着光怪陆离。
医生拿了粒退烧药给他。
转头倒水再转回来,这孩子已经干吞了。
医生扶了扶自己老花镜腿。
“不苦吗?”
仉星航带着浓重鼻音,半死不活回:“还行。”
他丧失了刚才的精神和活力,脸上浮现出浓重病态,主动往被子里缩,为自己做好保暖。
医生兑完药,拉着他手背扎针,一边找血管一边随口念叨。
“你血管真细,又细又浅,经常打针?”
仉星航从喉咙中“唔”
了声。
“最近天气变化也不大,你怎么就能感冒了。”
病床旁边就是校医的办公桌,大概是没什么人能说话,老校医鼻梁上架着老花镜,开始跟他念念絮叨。
“按理说你们这个年纪正是体质好的时候,十七八,我像你这么大时候好几年都没生过病。”
“你们现在孩子啊,有空就在家打游戏,也不运动。
写个作业跟要你们命一样。”
话题就这么从体能过渡到了学习。
“快期末考了是吧,准备的怎么样了?”
仉星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让人冷场,无论喜不喜欢,无论他愿不愿意,出于本能,只要跟他说话他都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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