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窒息感在半晌后散去,仉星航没有倏地吸气,他一点点调整呼吸,在心如惊雷中缓慢又均匀吐出一口气,刚才那一切只是幻觉。
·
阮芳雨冲完后出门,就见仉星航低垂着眼皮,猫儿一样守在门口,轮廓与背后昏暗房间和更远处阴沉天融在一起,有股茕茕之感。
“你……”
仉星航见他出来,猝然上前搂住腰接了个临近窒息的深吻,他死死摁住阮芳雨腰,在舌齿纠缠中手下用力揉搓侧腹和大腿,似乎想将人揉进体内,源于生理本能的渴求涌出,他转身把阮芳雨狠**在门上,撕咬脖颈与腺体,不给一丝反抗喘息的机会。
阮芳雨不知道他身上突如其来的狂躁和压迫从何而来,明明十分钟前还好好的。
他无法适应这种被迫承受的感觉,腰被极限压迫,手里抓着毛巾推搡。
仉星航唇角被咬出一个小口,被迫分开,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目光阴沉沉盯着阮芳雨。
室内沉闷压抑,只有一声声沙哑撕拉声划过喉咙。
窒息的静匿持续了许久,阮芳雨抿着唇,掌中攥紧毛巾,用平静的音色说:“该你洗了。”
仉星航低着头良久才发出一声轻“嗯”
。
·
浴室门再次被关上,阮芳雨手上紧攥着的毛巾赫然一松,掉在地上,他才发现自己指尖不住打颤。
阮芳雨缓慢蹲下,双手捂住脸。
半晌后用力抹了把——谁让他喜欢的人是个疯子呢?
阮芳雨深深呼出口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淡然起身,将毛巾连同两人脱下来的湿漉漉校服捡起扔进阳台洗衣机里。
高档洗衣机带烘干功能,但一套流程下来需要三个小时,阮芳雨约莫结束后学校午休都错过了。
上午旷了两节课,有些心疼。
期中考试就在下周,他在办公室吹了牛,就得实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