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萧的意识其实不太清醒,神经痛一直都没有放过他。
他冒着冷汗,眼里却闪着愤愤的、滚烫的光:“你是拿我寻乐子。
今天你这样折腾我,已经痛快够了吧,我现在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意思看?走远些,“他咬咬牙,“算我求你。”
这眼神仿佛一把刚炼好的刀刺进谢知行心里,滚烫汹涌的怨气都还冒着热气,他五脏六腑都烫化了。
他笑起来,笑得用力,显得扭曲:”
没想到吧,这时候你居然得和我躺一块儿。
“他说,“这会儿啊,福音不让你找别人,只有我能帮你。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要你记得,我能让你死,也能让你活。
你的生死都握在我手上呢,承认吧,是你输了,恩萧。”
此时鼻尖凑得太近,谢知行头发上的水偶尔落在恩萧脸上,轻轻滑下,连带着呼吸都湿湿的。
“输赢未定。”
恩萧说着,眼神无比透亮。
谢知行一怔。
从小到大他都待在牢里,没人撩拨他,让他极其冷淡,该疏解的地方也不能畅快疏解。
唯独之前在复乐园放浪形骸,可那些到底都是女人,偶尔有男的也只是文文弱弱的小鸭子,入不了他的眼,碰起来倒胃口。
但是恩萧就不一样了,又漂亮,又不服输。
“输赢未定”
,这话说进他心底了。
他看着看着,舔了舔嘴唇。
漂亮人儿就该说漂亮话。
倘若他嘴里肯偶尔求饶的话。
恩萧大概也从谢知行身上尝到了甜头,温暖一包裹,就再也戒不掉。
他们二人明明是宿敌,此时却都半裸着身子躺在一块,彼此肌肤相抵,一个冰冷一个火热,气息竟然也找到了相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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