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把路铺好了,只差一个走路的人。
而那个人,只能是谢知行。
他想到谢知行会不配合,于是就逼谢知行就范。
路边弥漫着绝望的气息,有人不等丧尸来咬,拿刀自尽。
有人爬到高处又跳下。
也有人再夺那把刀,拦那个人。
有人求死,就有人求生。
地狱的门前也许就是这副模样。
城防官还在吃力地负隅顽抗,一炮一炮越打越歪。
林默在作战室,低着头沉思,眉头有打不开的锁。
谢知行来时,在他眼里看见一潭死水。
眼前忽然一刺,谢知行打开手电筒,说:“接着打。”
冷光里他的面容坚毅,仿佛一个人能驮住整个世界。
但其实他的世界就在楼上静静躺着,无论多重,他都扛得起。
林默看着他,眼神动了动。
“愣着干什么?”
谢知行把另一个电筒扔给他,“没电就没电,比比谁撑得更久。”
林默一个激灵:“谢知行,长官跟你说怎么办了?”
“他做他的事,剩下的我来完成。”
谢知行看了一眼狼藉的土地,说,“这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别管丧尸了,把炮火给我省下来,再叫一队最优秀的炮兵。”
一屋子的人都愣了:“不打丧尸?”
“那居民呢?”
“这种时候打丧尸有什么用,打天!”
谢知行说。
现今只有这一个办法,靠粒子盾支撑保护居民,集中炮火攻打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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