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公说:“就是你,在河阴挡了陛下的剑,救了那韩烈?”
阿福低着头。
“你可真有胆子。”
黄公公说:“谁的剑不拦,偏偏拦着陛下。
韩烈该死,你为何要救他?我告诉你,陛下今天不杀他,改日也是要杀他的。
早晚有一天,他们一个个,犯的都是谋逆大罪,要株连九族,你趁早撇清关系。”
阿福仰着头,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黄公公,这话是陛下让您转告我的吗?”
黄公公道:“陛下是聪明人,你甭想着你那点小心思能糊弄他。
你是怀朔人,那韩烈,也是怀朔人。
你姓韩,那韩烈,他也姓韩。
要么,你跟他有男女之情,要么就是有亲戚瓜葛。
你的事,陛下一查便知。
陛下是有洁癖的人,他眼里可揉不得半粒沙子。”
阿福迷茫恳求地望着他:“那黄公公,您告诉我,该不该跟陛下说实话?”
“你要是真想在陛下身边长期待着,那就忘了这事,不要再提起,以后一心一意地侍奉陛下。
再不要跟那人来往。
陛下还是有心照看你的,否则也不会让你留在宫里养伤,还让御医给你诊治。
你听他的话,好日子在后头。”
阿福说:“黄公公,我要是告诉陛下实情呢?”
黄公公道:“陛下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你说实话,他自会体谅你。
只是,你若是说了,就等于在他心里种下了一根刺,往后他看你,可就不是原来的眼神了。
那你不如趁早离了宫去。”
阿福低头,难过道:“奴婢明白了。”
“你不去休息?”
黄公公说:“身子还没好,就别在这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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