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算那时答应成为她的男朋友,也不愿意常常和她接吻,就连现在都已经同床睡了三、四个月了,他也只愿意和她亲吻,不愿更进一步,就是为了他们的将来着想。
感动他继续柔声说道:“小蓝,我的父亲早早就去世,我母亲为了抚养我,在国内非常辛苦的赚钱,我非常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我一直很注意照顾自己,不想再让我母亲为我担心烦恼。
也因此我早将自己的人生规划得很详尽,为的就是我们和我母亲的将来,你懂我的考虑吗?”
她懂,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怪怪的,好像有个坎儿过不去,如鲠在喉。
于是她到图书馆去借书来研究钟离朗说的疼痛,知道了他那常因激动却不行动而产生的疼痛,痛久了会变成前列腺炎、精|囊炎,会有碍将来的生育功能;所以这样的忍耐不是好事。
如果不要他再忍耐疼痛,要嘛就是不要他激动起来、要嘛就是发泄出来。
但是他已经说不要有亲密行为,所以只能避免引起激动;所以他们之间的亲吻、拥抱,甚至是相拥而眠的行为,都在禁止之列。
这也就是说他们不能再有任何亲密的行为,顶多只能牵牵手,亲亲脸颊。
如果她从不知道拥抱能产生怎样的温馨感觉、不知亲吻能带来如何的感动,那她就能安静地不要求拥抱、亲吻。
但是她原本沉睡的情|欲已经被开发,尝过那种甜蜜的滋味和感动,就再也回不去清心寡欲的状态,他却强迫自己要和他一样自制。
这就是她如鲠在喉的问题──她有办法像他一样自制吗?她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他温暖的怀抱、无法舍弃唇齿摩挲的甜蜜,要如何做到他的要求?她感觉失落的下课回家,没等钟离朗一起走,这是他们上十二年级以来的皮草闹钟毫不留情的响起来,她坐起身,准备迎接另一场比赛。
今天是点评的日子。
水蓝从留璃的衣物架上,找出一套很轻松活泼的express艾璞服饰──蛇皮纹发亮短裙、发亮针织v字领上衣,再配上一件白底大蓝格的衬衫,戴上镶嵌青金石的皮带,和一大堆各式各样不同种类的石头手炼,耳朵上则是一对圆型薄片带金属流苏的耳缀,然后将一头长发梳顺,自然披泄而下。
再穿上一双今夏最流行的鱼嘴高跟凉鞋。
整个人外型看起来既年轻又十分时髦;看不出里头是已经历尽沧桑的灵魂。
下楼发现易明已经准备好早餐,就等她用完出发。
由于知道她和水天之间有事发生,所以一上车他就问了前因后果。
“姊,你不觉得这人很奇怪吗?怎敢对你出手?”
易明忿忿不平地说,还捶了一下方向盘。
“你别气,我倒是觉得他很可怜,失忆了又不知自己在哪里,身边的人都是陌生人,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和记忆中很像的人出现,一定是会有好感的,所以我不怪他的失态。”
她戴着太阳眼镜,靠着车椅背说。
“可是我看我们家帅男这两天对他好像很不客气,连话都不想讲,大概是在生气吧?”
她一跃而起坐直了,面带喜色问:“真的?他在生气?”
易明奇怪的看她一眼:“你在高兴什么?他在生水天的气,当然也在生你的气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