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向下,内部灯光转为暗红色,没有任何楼层显示。
他们三个人并排站好,对着前方的镜子,都是一身凶悍匪气。
蝰蛇抽了两下鼻子,摘掉脸上的墨镜,擦了把血。
他看向镜子里的另外两人,说:“你们俩,狠人,我真他爷爷的服了。”
苏鹤亭尾巴轻晃,道:“不客气。”
蝰蛇拿着墨镜的手抬了抬,问:“这个谢……”
他不敢用手指,就用手背示意,从牙缝儿里挤出称呼,“谢哥也是黑豹的吗?”
谢枕书没戴墨镜,抓起的头发露出他冷漠的眉眼。
他道:“不是。”
蝰蛇不会聊天,只得干巴巴地应道:“行吧!”
他把墨镜戴回去,三个人又对着镜子站着。
蝰蛇等了一会儿,默默挺起胸膛,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怂。
他倒不是害怕,就是心里忐忑,有种上了贼船的错觉。
苏鹤亭没事干,戳了两下电梯门,电梯就到了。
那门无声滑开,一个陌生、吊诡的世界展露在他们眼前。
蝰蛇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说:“刑天搞什么——”
“刑天搞什么。
“搞什么……”
这里像是装了播放器,循环着蝰蛇的声音。
那空旷的场地上排满新世界菇床,还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成千上百个人造人躺在菇床上,好似备用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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