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临了出门时,她转过头,道:“你父亲还不知道你受伤住院的事,他为了忙活你的案子,几天没合眼,现在听说有了线索,他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只为证明你的清白。”
见母亲为父亲解释着,宁伯渊淡淡一笑,他何尝不知道孩子都是父母的牵挂,只不过有轻有重而已。
宁夫人走后,秀玲借着关门的契机朝里面深深地看了一眼,又不甘地走了出去。
三少爷身边向来不爱带着佣人,可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宁夫人如果真的有心做媒,难道会放过这个机会?可她没有开口,秀玲便只能忍着心中的想法。
若真想到要死了心,她也做不到。
秀玲扶着宁夫人走着,感觉越来越恨了,她恨宁夫人引了这条线之后又不作为,是宁夫人带她上的船,她就不能抛弃她!
等所有人都走完之后,门口悄悄地伸出三个头,宁伯渊眼瞥见了他们,拿起床头的桔子往门口一扔。
“伯渊,我看你伤得不重,还有力气欺负人。”
林黄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扔个桔子的力气还有。”
“宁家三少爷的待遇果然不一样,这房间里到处都是钱的味道。”
柯栉鳞说着还吸了两口。
“哪里有钱?”
宁伯渊说着还朝房间里看了看,并没见有人送钱来。
“你看那一桌子的补品,全是上等货,针雀有多贵,您了解过市价吗?”
柯栉鳞踮起脚,多看了盅里的针雀两眼。
“无聊。”
宁伯渊说着白了他一眼。
“伯渊,我听你这语气挺利索的,你不知道,我们刚从古今那过来,她迷迷糊糊地,连话都说不了。”
白秦一股脑地把话全说了出来,完全不顾身旁两人的眼神。
“她怎么了?”
宁伯渊一听见古今的消息,他立马坐了起来,可由于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他咬紧牙,脸色白了白。
“你还不知道啊?”
白秦见宁伯渊慌张的神色,才觉得自己说错话,怪不得柯栉鳞和林黄刚刚一直对他挤眉弄眼来着。
“就少嘱咐一句。”
何栉鳞一摊手,一幅烂泥扶不上墙的神情。
“下次多受累,多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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