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姑母的电话挂了,文徵的第二个难题却来了。
文徵不常去宋南津那儿,她不了解他的生活,现在回国后公司私人什么的,再加上又碰不见,她哪里找他的消息?
去他朋友的聚会场,尴尬,去他公司,更无所适从。
她只能给宋南津发了个信息。
[文徵:哥,姑母要我送文件你那儿,你在吗。
]
他消息回得很快,发了个定位过来。
某牌场,再无其他。
大抵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在一起。
文徵都认识了,都是圈里公子哥,平时一群大男人喜欢声色纵意莺莺燕燕的,他们空闲娱乐项目就是打牌,还会有女人作陪的那种。
文徵也不知道宋南津身边有没有人,感觉没有,可他往那场上一坐,整个人又显得随意。
看到那消息,大概能想到那男人此刻表情。
文徵沉默两秒,转头给黎纤发了消息。
他并非什么生人勿近的性子,身边也有好友、朋友,要说起来,他朋友圈还挺广。
如果说文徵的朋友圈就是零零散散匮乏的那一叶小舟。
那么他在外一定是海上豪华宽敞的巨型游艇。
有时候她感觉像宋南津那样的人一定是一群人里玩得最开、最会拿捏人心的那号人物,不说风流,可他游刃有余的样也绝不青涩。
她记得那天晚上亲吻的。
那么狠,不像突无防备,倒不如说是蓄谋已久。
像惦记着什么反复练习多次终于有实地让他操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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