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永远有更多的强硬的手段逼迫孩子就范。
江路深吸了一口气,余光瞥见身侧冲着他狞笑的人,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抬手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道:“怎么办啊谢临君,我真的要疯了。”
病床上的人没有给予他一丁点儿的回应,可在江路看不到的另一侧,那只藏在被子下的手突然抽动了一下。
江彻敲了敲门后推门进来,医院不准抽烟,他便把烟含到嘴里叼着,“得去机场了。”
江路愣了会儿,点点头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刺耳的声音,走进病房的冉秋妤却置若罔闻,她站到床边头也没有回一下,声音是十分轻松的,“一路顺风。”
没有人应她这句话。
机场人来人往,每一个人都拖着自己的行李往前奔走,江路跟在江彻身后,时而被路过行人不经意瞥到一眼,仅仅一眼便让他心底的不安被无限程度的放大。
“你很紧张?”
江彻似乎注意到了江路的不安。
“还好。”
江路摇了摇头,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与陌生人相碰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江路几乎是软禁。
昨天那章被我半夜重写了一遍,剧情完全改了,没看过的记得康一康哈(跑走---阳光是刺眼的。
它带来了炎热的夏季和扰人的蝉鸣,留下厚重得仿佛没有流动的空气后那团点在秋天初始的火终将会被秋雨浇灭。
谢临君醒了,而且恢复得十分良好,再在医院里呆个两天确认没有太过明显的后遗症后便可以出院。
冉秋妤高兴得眼睛里终于有了神采,头发也不再乱糟糟的披散在肩头,去厕所挽好头发后走出来,坐在床边柔声道,“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句话刚才医生已经问过许多遍了。
谢临君抿着唇摇了摇头,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他的脑袋有点儿疼,但还不足以疼到无法思考的状态。
江路呢?他记得在失去意识之前余光瞥见了江路被人一脚踹在了地上,那把明晃晃的刀朝着他砍了过去,自己想过去挡下或者是将那人踹走,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倒下了。
既然他现在能在医院醒过来,就说明最后他们得救了。
那江路呢?谢临君有些急躁地蹙起了眉,他越是想起江路心底越是烦躁,仿佛有什么握不住的东西即将流逝一样,整个人都踩在了高楼边缘,随时都会往下落去。
“你在担心江路吗?”
冉秋妤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开口道。
谢临君愣了愣,像是没想过能从冉秋妤嘴里主动听到这两个字,他紧皱的眉没有松开,也没有应答冉秋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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