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叹道。
阿荧撇了撇嘴后太后又道:“算了算了,这孩子自幼便被人夸赞惯了,受不得任何人跟他反着干,骄纵得很。”
“京中子弟众多,也不差这一个。”
皇后缓缓道:“阿荧可有自己中意的?让官家给你指婚便是。”
“我是想永远留在宫里不嫁人。”
阿荧想了一会儿道:“如果要嫁人的话二哥不错。”
此言一出,太后突然不悦,对阿荧道:“你这孩子,若是没有中意的,也不可胡说啊。”
“我没有胡说啊。”
阿荧道。
若是能嫁给二哥这种人美且性情温婉之人,也是不错的。
太后离去之后,皇后忽然间问阿荧道:“阿荧,你觉得官家如何?”
“官家太凶了。”
阿荧说罢,又想到今日之事,遂补充道:“不过他有时候待我确实不错。”
“你可喜欢三哥这样的夫婿?”
阿荧立即摇头,说:“三哥待我比我爹娘还要凶,若是嫁与他这样的人,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他管得死死的?”
皇后看着阿荧一笑,不言。
阿荧的心智尚是个孩子,还不通晓情|事,过两年再说罢。
翌日,何琰勋便收到了廉亲王请罪的折子。
他草草批注了世子鲁莽,故婚事作罢后,这桩事便算了结了。
同年冬月,西南楚国趁着福州动乱入侵晋国,不出一个月便攻下了晋南边两座城。
一个月后,晋楚而国决定议和,晋赠与楚三千两白银且将宁亲王送往楚地为质。
阿荧知道官家要将二哥送到他国后十分生气,在文承殿内公然砸坏了一只?f端香炉。
何琰勋任由阿荧摔砸并未跟她置气,而后又命皇后亲自前来将她劝了回去。
西北与燕国战事方停,南方福州又有何琰川自称为王,如今万不可再起战事,此时即便是吃些亏也不能让整个南边皆处于水火之中。
次年榴月时节,凝月阁内的所有盆栽都败落了。
阿荧趴在桌子上,将昨日官家送来的一串珍珠扯开,屋内顿时传来“哗啦啦”
的响声。
若竹闻声入内,见落了一地的珍珠,连忙一颗一颗捡起来道:“你好好的,将它拆开作甚。”
阿荧未搭理若竹,只是将散落在桌上的珍珠都拾起来放在了一个雕刻着百子图的楠木盒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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