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白琛眯眼,向后看去,“带那小仆上来。”
“阿瓜,阿瓜他什么都不知道的!
大哥你不要伤他!”
白钰看向白琛身后的阿瓜,好在阿瓜脸上并没有淤青,气色看上去也不错。
“公子,对,对不起……”
阿瓜低下头,揪着自己的衣角,“我,我怕再出什么事,就……就全都告诉大公子了。”
“阿钰,你可知,你那天遇到的白衣人,极有可能是妖物?”
白钰哦了一声,心中嘟囔道:步道长才不是什么妖怪,或许他是我恩公哥哥也说不准。
“那晚你叫阿瓜先回来,而后你呢?他可曾对你做了什么?你有没有受伤?这些事为何不告诉我,大哥会害你不成?”
白琛有些生气,他挥挥手,身后的仆人便捧着一个空的剑托走了进来。
“怎么了,大哥……”
白钰看着那剑托,疑惑的眨了眨眼,“你这是要给我屋里再配个剑托吗?”
“阿钰,家中的那柄红剑,丢了。
如果没错的话,你们那晚遇见的那人,便是偷盗这剑的人。
所以,阿钰,若是你知道那白衣人的去向,务必要告诉大哥。
你也知道,这红剑,是你二哥在别处带回的,弥足珍贵。”
白钰看着空空的剑托,心中有些动摇。
“那白衣人……并未对我做什么,他救了我后,便打发我下了山。
再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步华再睁开眼时,已经入了夜。
文子实并没有回来,李琼盛也不知去了哪里,九色镜也不在屋中。
他起身下了床,屋内的桌子上摆着几盘简单的饭菜。
步华皱了皱眉,他没有一点胃口。
他推了推屋门,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里面。
怎么回事?李琼盛干的?步华又走去窗边,好在窗户并没有被锁。
他推开窗,眼睛却被刺痛。
步华向后退去,伸手挡住了双眼。
透过指缝,他才发现,这小屋的外面竟然积了雪。
步华关上窗户,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比以前更脆弱了。
他坐到桌边,伸手覆上自己的双眼。
些许的灵力注入,将那刺痛的感觉缓和了不少。
、“罢了,先吃饭吧。”
步华睁眼,端起了桌上还参有余温的粥。
白粥下肚,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步华擦去溢出的鲜血,将手中的碗重重的放下。
他束好自己的头发,踹开挡住自己的木门。
强忍着眼睛的剧痛,不知道朝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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