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
亚伯!
你怎么了!”
另一个人惊慌地丢开怀里的小狗,上前握住对方的胳膊,“是毒蛇?我看见了毒蛇!
它咬伤了你的手腕,却在林中逃得无影无踪!”
亚伯心里猛地一顿,下意识地一缩手。
他的左手腕上有一处伤疤,是平行的两个空洞,与蛇类的齿印极为相似,但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伤过。
“该隐,别担心,也许那蛇没毒……”
“亚伯”
的声音非常虚弱,“羊群还没有回到羊圈,天已经快黑了,先去看看它们——”
“该隐”
只是将对方的手腕塞入口中,试着以唇舌吸出皮肤下的毒液。
吸吮声在剧院里无限放大。
水声啧啧,伴着阵阵“痛苦”
的□□,竟有一丝诡异的蛊惑感。
“无须害怕,亚伯。
如果你虚弱、无力,我就是你唯一的依靠——我信你,你也可以信我。”
“该隐”
毫不吝惜亲密的话语,搀扶着“亚伯”
的肩膀,助他起身。
“不,该隐,我不是毫无用途的废物。
若我就此死去,将我烧作灰烬,灌溉你的麦田——我愿为你的作物祝福,你所收获的,将是世上最闪亮的麦穗、最饱满的颗粒……”
“亚伯”
的声音消失在“该隐”
的亲吻之中。
舞台上的两个声音像幻影一样闪了两闪,蓦地消失了。
帷幕缓缓落下。
亚伯心里一顿:“那是……”
该隐自进了剧院就没有轻松过,眉间始终紧皱,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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