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出去。
买950毫升的纸盒装牛奶,还有苹果。
她几乎不离开自己的房间。
这个男人和她一样。
把灵魂潜藏在了深深的海底。
随时面临着上升或彻底的沦落。
有一天夜里,她想到自杀。
她知道自杀不是矫情。
有时候,它是一个人能抓在手里,唯一带给自己的安慰。
她把剃须刀的刀片抽出来,放在枕头边。
她看自己的身体。
在柔软洁白的肌肤下面,有一些跳动的声音。
她想制止它们的嘈动和搔乱。
她用手指缓缓在上面划动。
她闻到死亡腐烂的气息。
刀片明亮地发出冰凉的寒光。
她把它按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用力地切进去。
肉体无法轻易地接受侵入。
一些褐色的血液渗了出来。
顺着手腕轻轻地滴落在木地板上。
疼痛的感觉。
她想做爱。
和一个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死亡的气息中涌动欲望。
她打开电脑。
她手腕上的血把键盘涂得鲜红。
她看看时间,是凌晨一点。
他在上面。
icq的小绿花打开。
她看到他发给她的信息。
他说,我在等你。
她和他对谈。
她告诉他她一直在延续着的梦魇。
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脸。
上面有光线无法触及的阴影。
走在无人的大街上。
风刮得很大。
她穿着洗旧的白裙,光脚穿着球鞋。
看到自己漫无目的,面无表情地走在路上。
在空无一人的车站,买了一张去向不知名小镇的车票。
在去往小镇的公路上,她生病了。
住在小旅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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