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帝陛下总是觉得大力发展安美利亚地区除了对帝国有好处——这点已经不需要继续讨论了,除了这点之外,安美利亚地区的人民也能够因此享受到更多的好处,也能加深他们对帝国的认同感。
&esp;&esp;新的发展机会,以及这个地区以后成为帝国最重要的海外版图时,帝国资源会源源不断的倾斜向这个地区,有些国内的人都觉得安美利亚地区生活的人们赚了大便宜。
&esp;&esp;可他总是忽略掉防务大臣说的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他们这些盖弗拉人是侵略者,他们拿下这个地区的方式是通过战争,杀死他们亲人,逼迫他们的统治者低头的情况下,占领这个地区的。
&esp;&esp;那么所谓的荣耀和荣光反而会成为一种羞耻,一种耻辱,始终羞辱他们每一个人。
&esp;&esp;想想看,活在侵略者的统治下,接受侵略者的统治,孩子们吃着侵略者赐予的食物,唱着来自侵略者的歌曲……,人们会接受吗?
&esp;&esp;不,不太会,那里的人们会告诉他们的孩子,要牢记这段悲痛的历史,这不是荣光,是耻辱!
&esp;&esp;这种矛盾是无法化解的,今天他们就算消灭了所有的反抗组织,明天就会有一茬新的反抗组织站起来,直到所有人都被消灭干净。
&esp;&esp;防务大臣毫不掩饰的说出了这些话让帝国皇帝有些懊恼,他拍了拍扶手,“我不是让你来数落我的,我是问你们有谁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明白吗?”
&esp;&esp;防务大臣点着头,弯下了腰,“当然,陛下,这也是我提出这些事实因素的原因,我们需要有人能够帮助我们,成为我们和安美利亚本地人之间沟通的桥梁。”
&esp;&esp;“缓和我们彼此之间的对立情绪,然后通过一些方式让他们对我们的看法也发生改变,新一代的孩子们成长起来,我们的统治就会稳固了许多。”
&esp;&esp;“两三代人之后,就没有人能够记得谁才是侵略者,哪里才是祖国!”
&esp;&esp;防务大臣说到这里的时候统治者大殿内的所有人都在点头,这也是他们最初的想法。
&esp;&esp;孩子是没有态度和立场的,教给他们什么东西,他们就会学习什么东西,并且把这些东西当做是认识这个世界的基础,也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esp;&esp;当他们在充满了盖弗拉文化的环境里成长起来,他们就会被通话,几代之后,他们就是最纯正的盖弗拉人。
&esp;&esp;甚至为了这个计划,帝国皇帝陛下都打算强调一下种族平等的问题,虽然没什么用,但能收买人心。
&esp;&esp;皇帝看着防务大臣,“那么你的想法是……”
&esp;&esp;“缓冲,桥梁,陛下,我们需要提出一个问题
&esp;&esp;没有得过痔疮的人永远都不知道拉屎时的痛苦,就像是没有人比盖弗拉皇帝更了解安美利亚地区动荡带来的焦虑。
&esp;&esp;等暴怒之后,帝国皇帝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坐在自己数百平方米的书房里思考防务大臣的提议,他这个时候已经不觉得那么抗拒了。
&esp;&esp;他可以忍受联邦人在海战中打败了他的无敌海军,对方不过是一群小人,他们采取了卑劣的战术窃取了战争的结果。
&esp;&esp;他们只能笑一段时间,等盖弗拉的潜艇和反潜设备研究成功,海洋之上依旧是盖弗拉人的天下,他对这一点毫不怀疑。
&esp;&esp;但安美利亚地区的稳定却不能放任不管,那里将会成为盖弗拉破局的关键点所在。
&esp;&esp;十年后,或者十二年后,新的战争将重新燃烧整个世界,只有一个稳定的安美利亚地区,才能支撑起盖弗拉无敌的舰队和他的万丈雄心。
&esp;&esp;但这件事不能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下来,如果他答应的太简单,太容易,反而会让人认为现在的他,包括盖弗拉已经没有了选择,那么那群卑鄙的联邦小人就会趁机索要更多的好处。
&esp;&esp;他要和大臣们配合一出表演,大臣们不断的劝说他,最后一点点动摇他的想法,他要拿出不情愿的态度同意大臣们的请求,并且有随时随地会反悔的表现。
&esp;&esp;只有这样,那些联邦小人才能明白,不是他求着联邦帮他解决问题,而是大臣们和联邦小人用诚意打动了他。
&esp;&esp;他内心中很焦急,焦虑,但他知道,这不是他表现出这种焦急、焦虑的好时候。
&esp;&esp;就在盖弗拉的皇帝陛下考虑着如何借助联邦人来帮他们搞定安美利亚地区的时候,在纳加利尔,赫伯斯先生正在招待他的朋友们。
&esp;&esp;国际银行家会有很多朋友,这些人大多也都是国际银行家,说他们是银行家,其实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们更像是金融财务公司,专门做大生意的财务公司,和福克斯父子做的生意本质上相同,只是他们的资金盘更大,索求的利润更多。
&esp;&esp;“这里臭死了,赫伯斯!”
房间里最后一名抵达的先生忍不住抱怨了起来,“这该死的地方的人们都不洗澡吗,我都能够想象得出这个味道来自于什么地方,我的天,他们怎么能够忍受的?”
&esp;&esp;他用十分震惊的表情看着赫伯斯先生以及其他人,“你们不觉得臭吗,还是说我的鼻子从下船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问题。”
&esp;&esp;赫伯斯先生为他送来了一杯酒,同时也在按抚他,“有个家伙告诉过我,我们的大脑能够为我们屏蔽那些我们不喜欢的气体,但这需要一段时间,你懂吗?”
&esp;&esp;“瞧,我,还有其他人,已经屏蔽了这些臭味,我们已经闻不到了,你需要的只是时间,放轻松,它没那么可怕!”
&esp;&esp;被他安慰的家伙喝了一口酒,酒精的味道很好的清洗了他的口腔,这让他觉得自己多少舒服了一些,“我不会尝试着习惯这些臭味,等你说完事情,我立刻就会离开!”
&esp;&esp;“那是你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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