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假的身份,和假的来意。
他又说他叫阿恒。
阿恒,扶桑咀嚼着这个名字的时候,祝槿胸腔里突然溢出种难以言喻的酸涩,他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滋味,仿佛背后蕴有深沉的隐痛,简直教人想要落泪。
祝槿直觉,这酸涩不属于自己,可也不该属于扶桑——他仍旧处于巨大的欢娱之中,拉着爱人的手徐行在夜林里,对即将发生的厄难一无所觉。
扶桑与常恒潜游到水心,夏天的池水很凉,他们厮磨的肌肤却滚烫。
下弦的月亮劈开饱满的云层,常恒一下下吮吸着扶桑哭得通红的眼尾,像猫在吮水。
扶桑的眼里不断渗出泪水,他的身体在水波里起起伏伏,肌肤上泛起大片的靡红,像是从他血肉里开出的妖花。
他双臂勾着常恒脖颈,痴狂地啜吻着对方面颊。
那些吻细密地覆遍常恒的轮廓,他们急促的喘吸交织在一起,盖过了蝉鸣与月色。
有道是:“人生自是有情痴。”
人生自是有情痴,这合该成为他的罪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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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设定,前世的记忆、感情会形成潜意识,隐藏在表意识下。
就推了个婴儿车,还被锁了,只能删减,大家自行想象吧QAQ
p.s.在古代各文明里,树木崇拜和太阳崇拜总是联系在一起的。
第58章身内身
牢狱的门被打开,扶桑猛地抬起头,对走进的祝子梧急切道:“子梧,不是我做的,我……”
祝子梧出打断他,平静道:“我知道。”
扶桑愕然重复道:“你知道?”
祝子梧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命人抬来座小案,案上分置着各色酒具,他主动为扶桑斟了杯酒,递到他手边,随即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平置在案上。
沉默了半晌,祝子梧才开口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饮过了罢。
上一次,还是我被诬陷下狱时,你带着酒馔来看我,我还以为你是要来给我送行——扶桑,我那时就明确与你说过,你救下我,将来是会后悔的。”
扶桑蹙眉,追问道:“你刚刚说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祝子梧双手交叠在案,挺身凑近,低声道:“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若你肯此时反悔,指证幽篁才是凶手,我便将她带来同你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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