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突然说:&ldo;未央,你许多时候真不似十七岁少女。
令我又回到少年时,正谈一场风花雪月的纯粹的恋爱。
惶惑不安。
&rdo;未央玩笑说:&ldo;廉颇老矣,红杏出墙?&rdo;程景行道:&ldo;泼皮!
&rdo;未央道:&ldo;老红杏!
&rdo;程景行走过来,坐在c黄边,&ldo;敢说我老,不知今天是谁鼓起勇气表白,大胆说爱我,愿为这一枝老红杏奉献终身。
&rdo;未央道:&ldo;承诺从来不可靠,你是男人,难道还不了解?我只是一时情动,随口说说罢了。
你居然还像毛头少年似的当真?啧啧,是我段数太高还是你太纯真稚嫩?&rdo;他无赖,脱了衣服来跟她挤一张c黄,那病c黄四个脚高高撑着,他上来,颠一颠,仿佛要散架。
&ldo;不同你逞口舌之利,总之今天你动春心,口口声声说爱我到死。
来来来,多说不如一做,至多我更累一点,扛着你的石膏腿奋战。
&rdo;未央忙推他,&ldo;走开,c黄都被你压垮,外头还有医生护士守夜,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
&rdo;程景行想起来把门锁上,又爬上c黄,悉悉索索开始脱衣服,&ldo;你不是说我一枝红杏?那我自然要实至名归出墙到底。
乖,别乱扭,我怕不小心又碰伤你腿。
&rdo;未央抓起书砸过去,&ldo;我身上还有伤,你这禽兽!
下c黄直走进洗手间,随你弄多久,我保证绝不打扰绝不嘲笑。
&rdo;程景行伏低做小来抱怨:&ldo;整整一个星期,只能看不能吃,我都快饿成非洲原野上被赶出领地的雄狮。
天天晚上都想直接扑过来撕碎你的衣服大干一番。
你看,你明明已经白白胖胖,伤口也结痂,怎么就不能舍生取义挽救我于水火之中呢?&rdo;未央瘪瘪嘴,还是不肯,&ldo;不要,我浑身都痛。
你再来,一定把我拆散架。
&rdo;程景行觍颜,哪里还有平常风度,笑嘻嘻爬过来覆上她的身子,&ldo;哪疼?让舅舅看看。
&rdo;一只手已经从病服里钻进去,里头空落落无遮挡,正供他胡乱揉捏。
未央翻个白眼,程景行越来越似公交车里的老色狼,一张脸厚的过墙皮。
死猪ròu,开水煮个一整天也没动静。
他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顺着脖颈一路啃下来,吻到她坟起的柔软滑腻的ru房,便似痴狂,抓揉啃咬,留一道道靡靡凄艳的痕,那身子微颤,如水边扭捏的蛇,湿滑柔韧的身体缠住他,死死缠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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