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心鬼:“死了。”
他注视着简凤箨的剑,突然问道:“你是什么人?”
简凤箨微笑道:“在下简凤箨。”
缺心鬼道:“巧了。
这把剑的主人也曾经委托我杀一个人。
就叫简凤箨。”
金阁挺直腰背坐在看台上,紧紧攥着一块手帕,玲珑的指甲已经将巧姑娘的手掐出了一道血印子。
她眼中的简凤箨成了一道忽收忽放的灿烂的剑影。
可能眼前的凰剑,激起了他连自己都难以启齿的恨意和怒意。
何况这是生死相博。
这个铁笼是他不得不冲出的阎罗地狱,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却似解开了他身上一层枷锁;他不必再考虑,不必再算计,甚至也不想再确认一些模糊的疑问。
他只需毫无顾忌、一心一意地杀人!
缺心鬼的剑快,简凤箨只能比他更快。
缺心鬼的剑越凶残,他越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
身上每一道被剑风掠出的伤口,流出的都像是使他身体更轻盈的粘稠的毒液。
他的眼耳从未如此明锐,身体从未如此协调,即使铁笼再狭窄一倍,他也能自如地在其中腾挪。
缺心鬼已经不能跟上他的节奏。
他几乎来不及感到惊讶。
他亲手杀过的人不算太多,很多时候单凭恐惧,就能将对手击溃。
但这次他像是被拖进一阵飓风中,不由自主地被绞成碎片。
情势已经失控。
他只能使出那一剑!
金阁放开了手中的帕子。
笼中激烈的打斗已经停歇。
看似漫长,但总共不过半刻钟。
金阁大口喘着气,通红的额头上沁出汗珠,仿佛刚才在笼内的是她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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