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穆忻耳朵里,却好像是在说,十几岁,没法碰;四五十岁,没欲望碰;想碰的,能碰的,三十左右,刚刚好。
这声音平静,并没有电视剧里脸谱化的色迷迷。
她却只想夺路而逃——惟其这样的威胁才最可怕,好像吸血鬼的尖利牙齿,好像黑夜里的梦魇,不动声色,却如影随形。
几乎是一路快步逃命样进了包间,一推门,里面正是欢声笑语。
是酒宴的最末,陈局看见他们进门还招呼:“快来,喝了杯中酒,散场。”
穆忻走过去,坐下,看着面前再次被倒满的酒杯,苦笑一下,只能利用众人碰杯的瞬间倾洒一些在桌面上,陆炳堂看到了,但没有说话。
一片嘈杂中,酒局散场。
穆忻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陈局签单后,站在饭店门口的一群人很快就互相招呼着作鸟兽散了。
穆忻和孟悦悦吁口气,对视一眼,都有点心有余悸的感觉,仿佛劫后余生。
但没有庆幸太久,五分钟后,当她俩还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陆炳堂的车已经停在她俩面前,那瞬间,无论是穆忻,还是孟悦悦,大脑都有点停摆。
“上车,去唱歌。”
陆炳堂招呼两人。
孟悦悦和穆忻不约而同都在:一辈子是多远(1)可是,无论你是否妥协,霉运总不会就此饶过你。
不久后的一个早上,穆忻刚准备下夜班的时候,段修才开门进来,伸手就把穆忻拦住。
“这是怎么回事儿?”
段修才递过来一张纸,穆忻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份市局的《群众投诉督办单》。
投诉原因是两天前有群众拨打报警电话,称四丁派出所门口有人打架,但是秀山分局110没有派警。
段修才指着手里的值班表:“是你接的警?”
穆忻苦笑:“是。”
“为什么不派警?”
段修才怒了,“市局督办好看吗?不管是不是属实,我们都要给市局一个交代。
还不知道投诉人肯不肯接受我们的解释。”
“派警了,民警说压根就没打架,从屋里就能看出来……”
“给我查当时的记录!”
段修才打断穆忻。
穆忻没办法,只好翻出记录本,备注栏里赫然写着“张乐”
。
段修才拿上记录本匆匆出了门,小孟看着段修才的背影,比穆忻还郁闷:“师兄又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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