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我吸了吸鼻子,昨天晚上在楼下吹过风,可能有些感冒。
我说:“抱歉,现在没办法招待你了。”
“不用招待,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还能不能撑得住,另外,我也认识很多业界名人、媒体记者还有企业家,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跟我说。”
我说:“谢谢,我会的。”
礼貌性地邀请Charlotte进来坐坐,但她摆了摆手就告别离开了。
半个小时之后下楼,却看到Charlotte站在院子里等我,她把一袋感冒药塞给我,说:“听你说话就知道不对劲,药一定要吃的,现在不是撑的时候。”
“谢谢,Charlotte,等Ethan回来了我们请你来家里吃饭。”
她点了点头,眼眶有点红,说道:“我非常乐意的。”
我开车出门,把Charlotte带到她助理家附近,然后又往左女士那边赶,她约了菲子爸爸,我们打算再和袁家谈一谈。
车堵了一小会儿,广播节目里说昌平一处偏僻的旧仓库昨天半夜着了火,还说这座仓库其实是违法的汽车改装厂。
车流又缓缓向前挪动,在下一个红灯路口,我忽然接到了左女士的电话,她说:“你到了吗?没到的话不要来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开车去医院,快。”
“医院?怎么了?是找到了么?”
秋季的晴天早晨,太阳光柔和清冽,我在这时心跳加快,然后就有些晕眩了。
“对,开车注意安全,我也在过去的路上,”
左女士的声音在耳机里响着,她再次哭了,说,“渤遥被袁宇哲关在昌平的旧仓库里,昨天半夜仓库着火,他被人救了,受了伤但还活着,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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