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这种绅士,大概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左琳早就哭了,但我脑子里只有五个字——“鳄鱼的眼泪”
,我扶着Frank转身,一边带他离开,一边回头骂人。
我记得,我极其气愤地骂了句——
“狗男女。”
第3章
(FR.Hilde·Frank)
我告诉Ethan我的额头没事。
流血不算什么,受伤了总会流血的,但直到出了电梯,我才有说话的机会,我说:“没关系,Ethan,我自己捂着就可以了。”
他好像天生很着急,做什么事都是这样的,我坐了他的车,一路上开得很快,他说了很多的话。
问我:“还在流血吗?”
“你不用担心弄脏我的车,怎么舒服就怎么坐。”
“可能有点快,不过没办法,你这个伤应该要缝针的,耽误不得。”
“李涛那个傻逼,我早就觉得他脑子有病。”
“现在看透左琳了吧,她一遇上初恋脑子就灌水泥了,要是你真的和她结婚了,李涛这个疯子可能会杀人。”
……
我几乎没有答话,Ethan一个小孩子,才十九岁,如果让我回忆十九岁,我会感觉那是许久许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不说脏话,但听得懂中国的脏话,Ethan好像就是那种离开脏话就出不了声的人。
不能理解,但沉默便是尊重,我知道,他在为我打抱不平,但事情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这样生气,什么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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