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贡辞谢不受酒,道:“身上沾了酒气,恐明日陛下查问。”
又道:“回大人话,陛下很喜欢大人所献之犬,亲手喂食,将它安置在御塌之侧。”
董卓嗤笑一声,嘟囔道:“小娃娃。”
又看向王允道:“明日这四位校尉当真把儿子送入了宫中,总要给个职位,子师怎么看?”
王允微笑道:“世家子弟,送入宫中给皇帝做侍卫,从前也都有旧例。
如今就循旧例,先做了郎官。
再看他们父亲如何,另有拣拔如何?”
“就照子师说的办。”
董卓喜道,顿了顿又道:“当初子师你被逆阉张让等人所迫害,不得不辞官隐居在外。
那曹操既有少年刺杀张让之事,可见乃是我辈中人。
我初来洛阳,他恐怕不知我行事深浅,不敢相附。
我如今再以骁骑校尉之职相请。
三请之下,也足够诚意了。”
王允道:“张让这等祸国宦官,死不足惜。”
又道:“若不是仲颖你带兵赶到,这天下都要给宦官霸占了。”
董卓信任王允,并不只是因为王允曲意逢迎,而是王允自有为宦官所害的过去在此,董卓打心眼里觉得俩人是一个战壕里的。
董卓点头,沉吟道:“就是这袁绍……”
袁绍一族的问题,却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了。
王允起身道:“仲颖,我府上还有各地送来的文书要看,不能久陪,这便告辞了。”
如今进入九月份,直到十月份,正是每年朝廷清算一年账务之时,各地的税赋徭役明细都在这两个月中集结送入洛阳。
董卓也明白这两个月王允公务繁忙,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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