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也这么想。
这个词搁在别人身上或许只是调侃,唯独嘉勉不喜欢,它像她过去的一个沉疴。
无论周轸承不承认,他妈妈多少因为这个沉疴看轻嘉勉……
“她不敢。”
周轸的目光很笃定,又很冷漠。
嘉勉一袭白色睡衣,素面如水,望着周轸,“这也是情人的待遇。”
周轸听闻她这一句,即刻面上起了阴郁,他去到她身边来,抢了她手里的梳子,啪地拍在妆台上,问她,“怎么就情人的待遇了?”
“你大包大揽不让你妈与我干涉半句,就是。”
嘉勉眼见着周轸急了,她也跟着急了。
情绪就跟沙包一样,破个口子,后面很难兜得住,流沙倾尽。
嘉勉说,周轸出差这几天也是好的。
起码他们能冷静地想一想,或者是她冷静地想一想,因为看样子,周轸没有,他很难去想,性情使然。
他去认真想,就不是周轸了。
方姨是他们周家的人,嘉勉一个字没有发落,他就给人撵回去了。
“我不是怕你不自在嘛,事实就是,你不自在。”
周轸眼里心里容不得别人的感受。
“所以你发落人,你妈不开心,质问我们也是情有可原啊。
她说得对,家里用了十来年的老人,我们毫无敬畏心。”
“我用不着对一个不该欠一分钱的打工人有任何敬畏心。”
他们回来到现在,地暖还没顾得上开,嘉勉饶是洗过热水澡,身上依旧凉津津的,而周轸,哪怕挨着她坐在一张软凳上,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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