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瞧瞧他在台上干的都是什么事啊?讲经!
讲经那是他们一个名扬四海的烟花地该干的事吗?!
虽说讲的是挺有道理也挺赚钱的,但是就是不对味!
眼前这小郎君便好得很,生的貌美温和君子气,又身子笔挺修长——管事妈妈又绕着易知舟转了两圈。
这人要不来藕花楼那绝对是藕花楼的损失!
管事妈妈下结论。
易知舟本就是来顶缸的,当下也点点头答应下来。
只是未免管事妈妈觉着性子软好欺负,事先多询问几句。
倒还算问到了点子上,管事妈妈也没多掉以轻心,两人这么互相防备着进了屋子,就开始商量着日后事宜。
他坐下茶还没喝两口,管事妈妈急不可耐的给他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明显是怕他和顾积玉似的。
美色是有了,那奇奇怪怪的阅读癖也不老少。
“妈妈放心,我定然能做好的。”
易知舟成竹在胸,讲经这个他也不会啊。
但是他可以教画图!
他非常有经验!
于是放下一颗心的管事妈妈就见着她满怀希望的易知舟开始——教授一群来看传说中不输阿玉美色的新美人阿舟,开始一本正经的讲如何看待现下的画图市场,还附赠调查读者口味一系列小常识。
管事妈妈:“……”
我觉得我可能上当受骗了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这边的藕花楼热闹非凡,那边厢海棠州寂静得连个声响都听不见。
顾积玉按住胸口,按住那一颗见着易知舟就蠢蠢欲动的心。
他爱易知舟,可他的小徒弟早已心有所属。
眼里心里容不下别人,更容不下一个尊敬着放在高堂的师尊。
那日逍遥门大战后,风合叹气说他郁结于心,心结不开怕是难好。
修为一途越往后走,便越是容不得差错。
他这样怕是有隐患,他也懂也明白,可他放不下也抛不来。
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笑说好久不见。
永结同心藕花楼前座实在是个难求的好位子,靠得近又好瞧见那如画隔云端的一点美人面,正是那一点隔靴搔痒的撩拨,在这若隐若现间最是俏皮又动人。
楚则渊端坐在前座最好的中心位,这边正是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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