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真是过奖了。”
林新野笑的很轻巧,整个人散着无所谓的魅力,一双桃花眼此刻并不含情脉脉,反倒显出疏离的迷人,“眼光很好。”
到了酒店,谷雨和毛绒绒下了车,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谢谢”
。
林新野突然觉得怪没劲的,小朋友一个人说谢谢的时候总是有点拘谨的,总没有那么无拘束,别有一种可爱。
他也下了车,和她们一起走到大堂,在电梯分别时候,他叮嘱:“今天折腾这么久了,回去都早点休息吧。”
特意说给小朋友听的,她后半程坐在车里,几乎全在眯着眼睛睡,让他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开车开的太快了,她要装睡抵挡晕车。
不过她现在倒是看起来很精神,很开心地在电梯门外对他挥手说再见。
怎么说呢,这份兴奋过于微妙,像送瘟神的喜悦。
果然善心大发就没什么好事,他风度翩翩笑着按下电梯按钮,门关上那刻忽然变了脸色,手伸进兜里,拿出了那张手幅。
电梯里的光很亮,展现现代都市文化的辉煌,扎眼到让人觉得无处遁形,幸好他有几个破钱和一张过得去的臭皮囊,不然在这样的灯光下会觉得羞愧。
不过那张手幅,在这样的灯光下,荒唐又可笑。
为什么自己上次伴舞,留下这么多荒谬照片。
每一张照片都是对他精心呵护的形象的摧毁。
在自己照片边上还印着“哥哥你放心舞,妹妹我台下守。
哥哥你放心飞,舞骑永相随”
。
这句话一下子掐灭了他从小到大引以为傲的幽默感。
真他妈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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